傣族女子的成年禮 染齒(2)
懷柔郎
傣族染齒的習俗,史書記載很早,公元八世紀,唐代樊綽著《蠻書》卷四載:“黑齒蠻、金齒蠻、銀齒蠻……黑齒以漆漆其齒”。作者可能是聽到看到表面現(xiàn)象來解釋染黑齒的習俗,但對這“以漆漆其齒”的方法沒有具體記載。
汪寧生先生在《古代云貴高原上的越人》一文中談到染齒的習俗時說:“至于黑齒疑長期嚼食檳榔所至,有些南方民族以黑齒為美,除嚼食檳榔外有時還要染之使黑、漆齒或就此而言”。
汪先生所談的咀食檳榔染黑齒的習俗,在云南邊疆和東南亞盛產(chǎn)檳榔地區(qū)的民族中是很普遍的。他推側(cè)的除嚼食檳榔染之使黑,漆齒或就此而言的推測是存在的,但汪先生好像也沒有考察過“以漆漆其齒”的習俗,只是籠統(tǒng)的還要染之使黑。江應(yīng)梁先生也認為在讀筆者文章之前他也不知道這種具體的草藥染齒習俗。而對檳榔染齒習俗學者談得比較多,外國學者戴安·梅穆在《紅唾液和黑牙齒—東南亞最古老的習俗之一》文中就有詳盡的研究介紹。
但筆者知道,關(guān)于傣族染黑齒的習俗,就目前而言,除哀牢山下傣族地區(qū)用咀食草藥染黑齒外,在孟連傣族村寨還見過另一種染黑齒的習俗,是用燒柴凝結(jié)成的焦油染黑齒。即把一種含有豐富油脂的薪柴燃燒時,在柴尾部凝結(jié)成的黑色焦油收集起來,涂抹在牙齒上,使牙齒變黑。這種方法對護齒有什么益處,不得而知,但也體現(xiàn)了傣族認為染黑齒為美的習俗。(編者按:嚼食檳榔并不能使人牙齒染黑,蓋黑齒的花腰傣人皆嗜嚼檳榔,其他民族不知其染黑齒之事,是有此誤)